Psycho-Wonderland=腦洞奇境

頭像by:Rifsom
背景by:Dhiea
↑我的兩位天使❤【不要再癡漢了喂

【ただの廃人です。】

凍庫肉的囤文倉庫。

熱愛一人樂的無聊人士;潔癖重;墻頭多;不混圈,也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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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可能稍慢,感謝來訪。٩(ˊᗜˋ*)و

[JOJO'S BIZARRE ADVENTURE][承花]《Tricks/小动作》

※JOJO奇妙冒險二次創作 關於三部的一些妄想…(大概

※空條承太郎x花京院典明 腐向<<注目

※^q^作死寫了小言…【揍

※嗯…因為滿腔都是狗血所以OOC嚴重吧…請注意。

※以上全部OK的話就請看吧…TUT

 

 

放下手中的炭筆時他才察覺肩膀已經僵硬了,稍稍轉了轉肩,就能聽到關節傳來的動靜,之後就感到渾身不舒服,他索性放下手中的速寫本和筆大大伸了個懶腰。

茜色頭髮的少年滿足地在喉間發出了些微表示舒適的咕噥後睜開眼才發現對面還有人——大咧咧地向這邊伸展開的腳踝上是墨藍色的褲腳,底下則是黑色的皮鞋。名為花京院典明的男生稍稍驚訝了一下,但很快便想起早些時候爲了打發無聊時間問別人借來了速寫本和筆,還把路過的承太郎拉來當模特的事情。

微微頷首,他看著目前的成果,速寫本上是一隻手,確切說是隻已經完全沒有少年身影的少年的手。

該說是發育太過頭?他挑挑眉,嘛…哪邊都無所謂啦。

畫上的手十分顯著地早早帶上了青年的氣息,修剪整理的指甲、骨節分明的手指頭配上寬厚的大手掌,穩穩覆蓋在沙發的把手之上。

可惡。

花京院想,爲什麽這個人連手都這麼好看?充滿了男性氣息的、成年男子的手,雖然自己的個頭也不算矮,但那邊那個壯實的大個子是什麽回事?光是想想都覺得氣憤,還真是占盡了便宜的該死的種族優勢。

想到這兒,淺綠色的眸子先是瞄了瞄自己沾滿了碳粉的手指,而後帶著些微的情緒瞥了一眼對面那個被帽檐遮住了臉的人。

當初只是想練習畫局部的關係,所以對對方說除了左手以外都可以自由活動,本就坐姿不甚嚴謹的人便隨意地坐上了沙發,蹭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定,倒是作為寫生素材的左手還是爲了作畫者好好地放在了沙發把手上的,花京院眨了眨眼睛,覺得差不多可以自己獨立修改不需要再麻煩承太郎了便叫了對方一聲。

戴著帽子的男子一言不發,並未回應什麽,花京院奇怪地再次眨了眨眼,試著再次叫了一聲。

「…承太郎?」

還是沒有反應,仔細看看,對方的身體的確從一開始就很隨性放鬆,但現在肩膀的自然鬆懈下來的樣子已經不是隨性能形容,就像是…

「睡著了嗎?」花京院輕歎一聲,無奈地笑笑。

的確最近趕路是有點辛苦,大家都很累,一旦精神鬆懈下來,人就很容易犯困,而且自己也很久沒有畫過畫了,修修改改一隻手也鬧了很久,不怪對方無聊到開始打盹。拍拍身上的麵包屑,他站起身過去想要叫醒對方。

空條承太郎似乎是真的累了,看來睡得很熟,低垂的帽檐下能聽到輕緩的細微鼻息,他一動不動地靠在椅背上,只有胸膛和肩膀因為呼吸而起伏,花京院站定在沙發邊,有點糾結此刻是否該把他叫醒,說不定對方正在做著好夢,而這樣安靜的午後小歇也不錯。

太陽正耀眼地在空中散髮著光和熱,天空是萬里無雲的藍,望得到的邊際大朵的雲彩堆積在一起雪白且厚實,樓房鱗次櫛比,和高大的綠色樹木一道在陽光下投下短短的陰影。

午時的炎熱空氣令人怠惰,而這個時刻也的確沒有什麽嘈雜的聲響,人們多是在陰涼處納涼休息,待到再晚些才會出來幹活,安靜的室內只有窗外傳來收音機模模糊糊發出的微弱的聽不清的曲調,大概是在放著什麽當地有名的曲子吧,綠衣的男生想著。

花京院收回了視線,思考要不要繼續畫畫風景之類的轉過身想回去重新拿起速寫本,而此刻沙發上藍衣的男子稍稍動了動。

醒了嗎?

花京院的動作因此停了下來,而對方只是吸了吸鼻子,因為側身而抬起的臉上眼睛依然緊閉。

…只是換個姿勢嘛…?

他好笑地翻了個白眼,看著對方皺了皺眉頭又沒了表情繼續打起盹,金色的陽光灑進室內,掃在那身長外套上,卻絲毫沒有阻礙承太郎的睡眠,學生帽的長帽檐恰巧遮住陽光,給了眼睛一片陰影,花京院就這樣盯著他的臉三秒,而後邁開步子。

陷入沉睡的人的臉很放鬆,雖然平時也差不多這麼沒什麽表情,不過此刻意外地能感受到對方輕鬆的氛圍,閉起的眼睛看不到其中的瞳仁,濃密的睫毛不時輕顫,線條硬朗的臉龐無論擺在哪種立場都可以稱得上帥氣,花京院想,這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絲毫沒有感受到對方情緒的承太郎還在繼續睡著,沒有對手,花京院也失了情緒,反倒開始觀察起對方的臉來。

不僅僅是身高優勢,對方連臉也因為混血的緣故和普通的亞洲人不同,線條硬朗且五官深刻,碧色的眼睛尤其顯眼,仿佛漂亮的珠玉一般,卻又因為主人的生氣比玉石更賦予了生靈特有的美。

淺綠色的眼睛裡波光流轉,突然思量起要不要乘機畫畫看這個人的睡顏?唇角輕輕揚起一個弧度,他在腦中打量著主意,陽光把他和承太郎在地板上的投影拉的很長,晃眼的光線裡唯有混血的少年酣睡的臉龐在帽檐的投影下清晰可見,外套衣領上金色的鏈子突然反射了刺目的光。

花京院迅速抬起了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而後又像是想要確認什麽一般向前伸去。

只是突然的想法而已…花京院想,僅僅只是,想要感受一下那個臉龐的線條而已,爲了更確切地畫下而已…他輕輕彎下腰,緩緩伸出了手。

碧色就在那一刻映入了眼中,在一瞬的晃神後能從那剔透的瞳孔中看見自己略帶驚訝的臉。

「怎麼了?」波瀾不驚的聲音輕微傳來,承太郎的表情也沒有怎麼變化。

花京院卡了1秒,眼眶不自覺地微微動了動,裝作是想要叫醒對方的感覺自然地收回了手轉身,「嚇我一大跳…醒了就出個聲啊。」

「就剛才醒的,太陽太曬。」對方的鼻息有些重,大概是在做伸展運動,還能聽到骨骼發出的細微響動。

「那就起來吧,我這邊也差不多了。」他拿起了速寫本回答道。

「畫好了嗎?」

「啊,差不多,可能還需要改點細節什麽。」

「花京院。」低沉的聲音自頭頂傳來,不用想背後的壓迫感也知道比自己高處許多的對方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啊?」因為之前的舉動多少有些心虛,花京院裝作撿筆並沒有回頭。

「給我看看。」

「還沒畫完啊…」他歎息一聲,轉頭看向對方,綠色的眼睛靜靜地盯著他,而後再次重複道。

「給我看看。」

並沒有命令的語氣,只是平靜地說著,他卻也能感覺到承太郎的執拗。

「…說了沒有畫完啦…而且你,」花京院頓了頓,「居然就這樣睡著了,還叫不醒,也太沒有防備心了吧?」

「這沒什麼吧…」承太郎不耐煩地抓了抓頭髮,「而且…不是還有你在嗎?」

「…。」

並不是刻意說出的話更令人咋舌,花京院突然不知道該回答什麽才好。

碧色的眼睛在帽檐的遮掩下反而更加透亮,花京院眨眨眼,盯著那雙映著自己的綠色瞳孔,窗外的音樂突然聲響有些大,伴隨著換台的刺啦聲,陽光刺目,他此刻才感覺到了空氣裡流動的熱流。

…不知為何無法移開視線。

花京院抿緊了唇,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心跳因為對方的話語變得不穩,盯著自己的碧色眼睛是帶著些微冷色調的,此刻卻完全做不到降溫的效果。

而後承太郎突然動了,他稍稍彎下了腰,而花京院只是看著那雙眸子裡的綠色逐漸靠近自己…

「花京院…」

 

——「我們回來啦!」

 

哐地被踹開的房門,隨之炸開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是波魯那雷夫,被嚇一跳的二人一個拉下了帽檐,一個抓起了速寫本,很有默契地錯開了身影。

「…你們在幹嘛?」總算聞到了一絲不對勁,法國人奇怪地問道。

「…我說你…開門前不知道要敲門嗎?這種闖門方式對別人心臟很不好好嗎?」

「抱歉抱歉,因為外頭很熱所以就一鼓作氣回來啦~」

「禮儀呢?沒有禮儀的人類和猴子有什麽不同?」

「…喂…就是闖個門而已爲什麽會扯到猴子啊!」

「唉…」地歎了口氣,看到其他人也進入室內後花京院決定還是別繼續這種沒營養的對話,而其實對方的出現恰好緩解了他和承太郎那一刻的尷尬。

看到嚷嚷著「喂…別一臉『我不想再和猴子解釋』的表情啊喂!」的波魯那雷夫被叫去幫其他人拿手中的東西時他移開視線垂下眼,舔了舔乾燥的下唇想要去拿剛才因為驚嚇滾落在沙發下面的炭條。

「花京院。」

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承太郎突然叫了一聲。

「嗯?」

「畫。」

「啊…」花京院苦笑,這個人還惦記著自己的手被畫成什麽樣子了嗎?「是是…給你。」他打開本子遞給對方,而對方點頭示意明白。

「現在還不是最終的樣子哦。」他一邊蹲下一邊提醒道,手摸進沙發的下面,很快便夠到了筆。

「喂。」

找到所尋之物的興奮裡他抬起了頭,承太郎正站在他身側彎下腰,碧色的眼睛依然波瀾不驚,卻逐漸占滿他的視野。

什麽…

濃密的睫羽近在眼前,花京院不禁稍稍睜大了眼睛,唇上不輕不重的分量令他無法思考什麽,只是呆愣。

承太郎很快離開了,這時他才看到大個子的男生蹲在他的邊上,用速寫本做了個擋板,在大家看不到的背面輕吻了自己的唇。

「謝謝。」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碧色的眸子也跟著有些彎出了弧度。

謝什麽?畫?還是…?!

花京院臉上一陣熱,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麽。

「喂!」好不容易擺出了嚴肅的表情,已經把速寫本放下的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沒注意這邊。」承太郎轉頭,看到對面正在忙著的三人對花京院說道。

「…。」所以就可以亂來了嗎?花京院簡直快擺出囧臉。

並沒有接收到花京院洶湧的不滿電波,承太郎把速寫本遞給他,而後站了起來像是要過去幫忙,花京院也隨他一起站起來,就在這時,他手中的冊子突然滑出了手臂。

「啊…!」花京院輕叫一聲,轉身彎腰去撿,承太郎見狀也一起彎下腰幫忙撿。

就在二人一齊彎腰的時候,承太郎衣領的鎖鏈輕晃,金屬清脆的聲音響在耳邊,脖子已經不自覺被身側的力道給牽引過去,碧色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大,臉頰邊傳來的觸感令他迅速看向了始作俑者。

花京院淺色的眸子彎的漂亮,唇角的弧度更是因為得逞而高揚,「這是回禮。」他輕聲在承太郎的耳邊低語,手指從鎖鏈的孔隙裡鬆開,輕鬆撿起了地上的本子。

承太郎捂著臉頰站了起來,走在前面的茜色短髮的少年轉頭對他笑得溫文,眼中的促狹卻清晰可見。

他也跟著揚了揚唇角,雖然並不明顯,捂住的臉頰露出的些許黑色,是花京院故意抹上的炭灰,那聲驚叫也是不輕不重恰好就只是給他聽到的,現在半張臉都被惡意抹上了指印,怎麼看都無比滑稽,不捂住估計要被那邊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給笑得半死。

雖然剛才就想過要怎麼回敬,但在看到正在幫忙的少年一臉爽朗的笑容後,終是化作了歎息,「やれやれだぜ。」

這是他們的第五次交手,第五次和局,在他人看不到的死角互相做些小動作,沒有勝負,互不相讓,輸贏其實也並不是那麼重要,僅僅只是消遣的某種遊戲一般的東西罷了。

看來要去洗臉才行了。

碧色的眼睛緩緩地眨了一下,往盥洗室走去,他清楚地知道那雙淺碧色的眼睛正在偷瞄這邊,所以故意抬起食指向後指了指。

收到訊息的人微微一笑,轉頭繼續接下別人遞給他的東西。

 

毫無意義、參與者僅此二人,17歲的少年們卻在這樣幼稚又無趣的行為裡樂此不疲。


-FIN-


这就是个雞血情況下的深井冰的小段子…我也不知道OOC的程度是多少…總之…謝謝看完的能忍我的2B…(血


                                                                                                                                      KiraZero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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